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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哼……”庄酬秦伸手插入他的发中，将他的头抓了起来，“够了。”
庄酬秦脸上的神色也不若之前那般难看，反而算得上温柔，他微垂着眼，看着莫忞：“你还好吗？若是有力气，就把这东西丢了。”
他指已经成了废物的那个避孕套。
莫忞此时的嘴唇通红，他只是深深地看着庄酬秦，将避孕套打结后，下了车将东西丢掉。
庄酬秦靠在车窗边，懒懒地闭目休憩。听到莫忞的动静后，直接将车里的一大包湿巾扔给了他：“自己擦干净。”
莫忞此时眼圈微红，看起来似乎因为方才的多次深喉而难受地红了眼眶。
庄酬秦偏头看他，狭长的眼睛盯着他。直把莫忞看得浑身不自在。
而后开口：“你怎么这么委屈。”庄酬秦微微俯身过去，伸出手一把摸上他的右脸，顺着他的鬓角耳际往后摩挲：“做错了事的，就要受到惩罚。”
“你觉得有问题吗？”
“……我只是有些难受，抱歉，我之前没有做过。”莫忞抬头看他，明明眼圈微红，偏偏一丝软弱都无，反而有些怪异的包容之感。眼神温柔得让庄酬秦有些不适，像是对于他的行为都能理解都可以容忍。
庄酬秦嘴角勾起一个冷笑，温柔抚摸的动作一紧，紧紧地拽着他的短发，一下拖到了自己的面前，与自己对视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，你很伟大，很圣母啊？”
“……”莫忞的表情微楞，像是反应不过来为什么庄酬秦又生气了，他抿紧嘴唇，而后低声道歉道，“我并没有这么想，小秦你别这样子……我们去学习好吗？”
“好啊。”庄酬秦微微歪头，一下脱手，松开了莫忞的头发，将他一下子甩到了车窗上，发出一声“嘭”声，显然撞得并不轻，但庄酬秦怎么会在意呢？
“那我们就走吧。”庄酬秦一下启动钥匙，没有给莫忞任何反应时间，发动机一下子踩到了底。
莫忞捂着被撞红的额头，努力睁开了眼，盯着庄酬秦的侧脸，那侧脸因为有阳光的照射而微微散发着光芒，那些细小绒毛在阳光下像是在熠熠生辉。
“嘶——”莫忞一个颠簸，又撞到了那处红肿的伤口，这才勉强将视线移开，将安全带系上。
莫忞想要开口：“安全带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庄酬秦冷漠道，语气满是不耐烦。
“……”莫忞将剩下的话吃了下去，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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