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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管得着吗？”尉尧不冷不热地挑眉，“顾总，你要谁不要谁跟我没关系，你也别插手我的私生活——行了，咱俩儿都断干净了，你就别在这儿纠缠不清的，我都替你觉得掉价。”
“掉价”的顾怀无言以对地瞪了他一会儿，一直按捺着的霸总脾气终于发作了，冷着脸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。
尉尧无声叹了口气，重新拿过一杯果酒，慢慢喝了一口。
他就知道这么刺激顾怀的狗怂脾气最有效。
尉尧余光看着顾怀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，放松下来，顾怀对他的忍耐一向很有限度，多说几句不中听的就能当场翻脸，在一起的时候就这样，每次冷战基本都是他先服软。
这么着把顾怀气走了，就不用担心顾怀再来骚扰他了——顾怀大概率拉不下这个脸。
就是他的崽崽也泡汤了，尉尧惆怅地想，短时间内都别想见到团团圆圆了。
没想到才过了大半个小时，“拉不下脸”的顾怀又晃到他面前，打断了尉尧和几位“总”的闲聊。
也不是顾怀故意打断的，是那几位“总”脑子活络眼睛又尖，一看见顾怀过来就主动寒暄：“顾总，你也来啦。”
尉尧：“……”
他怎么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虽然顾怀拿的是“高岭之花”的剧本，但毕竟在商界沉浮了好几年，该懂的人情世故都懂。他瞥了尉尧一眼，不咸不淡地和几位“总”客套几句，又用端酒杯的手指了指尉尧，表示自己有话要单独跟尉尧说。
几位“总”当然不会平白无故得罪顾怀，加上听说过一点儿似是而非的传闻，隐约知道他和尉尧之间的暧昧，立马识时务地走开了。
“你又想干什么？”尉尧对他简直没脾气，平静地把剩下一个杯底的果酒喝完，“顾总，劳烦你有事儿能不能一次性说完？你已经打扰我三次了，我今天到这里不是特地来跟你扯淡的。”
“你和商云骞注册了个工作室？”顾怀突然问，这件事儿其实他早就知道，但一直没怎么上心，潜意识里默认是商云骞撺掇他家尧尧闹着玩儿的。
尉尧漫不经心地“嗯”了一声，不意外顾怀会知道，也没觉得这事儿需要藏着掖着：“赚点儿零花钱——你到底有什么事儿？”
顾怀沉默了一下——倒不是对尉尧折腾出个工作室有什么意见，他没在意这个，小朋友有点儿自己的想法很正常，大不了赔钱了他给贴上——不太自然地低声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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